Honey-side

盖茨比的West Egg 城市,总逃脱不掉光怪陆离。菲茨杰拉德的大师手笔,纸醉金迷,美无度。

长腿叔叔:

le marais paris.

伊凡·克里玛曾经写过这样一段话:“一个城市就像一个人一样。如果我们不与它建立真正的关系,它就只是一个名字,一个很快从我们头脑里消失的外在形式。要建立这种关系,我们就必须观察这座城市,理解它的特性,它的‘自我’,它的精神,它的身份,以及在时间和空间的演变中形成的它的生存环境。”

有关城市的观察描摹,当下正呈现出两股不同路向的风潮。一路是吃喝玩耍的俗世经验;一路则通向人文情怀的幽微之境。

前者是职业晃荡家的声色犬马,蔡澜、欧阳应霁、舒国治纷纷亮出拿手好戏。后者乃小说家的胜算之场,记录了德布林的柏林、川端康成的京都、白先勇的台北昔日荣华,也拼贴着卜洛克的纽约、王安忆的上海,光怪陆离的当下图景。 

而,像我们这种走马观花的游荡人来说,经常会观察哪里的建筑和生活在那里的人们。对于城市来说,人显然不是其全部。偶尔还会装装自己有多么的热爱这座城市,排上一个小时的队,只为了参观一个博物馆。毕竟,博物馆是一座城市的灵魂。想要很全面的了解这座城市,这无疑是一个好去处。 

真正的城市,总是存在于当地人看似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之中。不取游客惯有的仰视姿态,不用浮华的词藻再造外在的繁华,不选壮观的巴黎圣母院,不去时尚的香榭丽舍大道,不挤人头攒动的卢浮宫,静下心来融入生活流,一味往纵深处行去,用平视的目光观察市井生活。将视线对准偏僻、曲折的后街陋巷,美好与不美好、如意与不如意,优雅与不优雅,尽数摄入镜头。 

镜头的推展中,巴黎拂净了文艺作品加诸其身的贵族气质。一旦没有高高在上的冷艳姿态,也就索性坠入凡尘俗世,这一低就低到了尘埃里,巴黎不再是永远隔着一层面纱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女神,有血、有肉、有骨架、有身段,既有寻常生活的尘烟味,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难言之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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